“鐘離先生今日怎麼有空來老婆子我這?”
說著,萍姥姥佝僂著背, 晃悠悠地走過來,目光也從鐘離身上轉移到跟在其後的青年後。
打量瞭一下雲非枝,萍姥姥眼中閃過詫異, 這青年身上披的似乎是帝君的衣物吧。
也不知道他與帝君是和關系。
“不過,這位是?”萍姥姥起瞭好奇心,詢問的目光投向鐘離。
想到自己竟不知不覺中偏離瞭路線,鐘離頭痛地揉揉額角, 但也不忘為這位舊友介紹身後的雲非枝。
“他是若陀新交的朋友,暫住於往生堂。至於姓名, 他名為「雲非枝」。”
挑挑揀揀, 鐘離也隻能告知萍姥姥這零星的信息,再多他不便多言。
“原是祂的朋友。”
萍姥姥若有所思地點頭, 接著向鐘離詢問道:“那祂可好?”
萍姥姥也不知道她有多久未聽到那位友人的名字瞭,如今再從帝君口中聽到,隻嘆是滄海不留人, 物是人非。
想及幾百年前的若陀龍王的磨損, 萍姥姥還是憂心忡忡。
鐘離笑瞭笑:“祂很好。”
隻這一句,便讓萍姥姥舒展眉頭, 露出欣慰的笑容。
“好啊,好就行。”萍姥姥高興得眼角都有些濕潤。
這可是她這麼久以來聽到最好的消息瞭。
“抱歉啊年輕人, 一不小心就和鐘離先生聊得有些久,忽視你瞭。”
平定下情緒,視線驀然看到瞭一直笑著看他們聊天的青年,萍姥姥這才發現她竟然將其忽視如此之久。
“沒關系,朋友見面總少不瞭多聊幾句。不必在意我,你們繼續聊就是瞭。”雲非枝揚唇一笑,表示自己並不在意。
“好孩子,想必你們也是有要事在身,老婆子不打擾你們忙瞭。有空再來找老婆子聊聊天,喝喝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