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先生的眼光果然要比這傢夥好些。”雲非枝頗為滿意地看著這件披風,同時贊揚一下鐘離的好眼光。
收起另外一件,又順手將好友從地上拉起,鐘離微微頷首:“多謝誇獎。但若陀隻是忽略瞭氣溫這一因素,並非故意還望你多多見諒。”
雲非枝點頭,“好,那聽鐘離先生的,此事就此作罷。”
本身雲非枝就沒想著拿這事多說,鐘離既然主動給瞭臺階,那他何不順著往下去。
若陀龍王委屈極瞭:“你為何如此聽鐘離的?”
祂讓穿不搞,鐘離給的就行。憑什麼啊,祂不服。他們先認識的,怎麼祂還比鐘離差瞭?
“怎麼,你在質疑我?”
雲非枝笑著擡起手,若陀龍王的胸口頓時隱隱作痛起來,祂剛剛可是直接被摁斷瞭肋骨。
若陀龍王:“…沒有,我不說就是瞭。”
若陀龍王真是怕瞭,這傢夥一言不合就動手。
脾氣好是真的,脾氣不好也是真的。總之,不能在對方已經決定的事上反抗。
若陀龍王摸瞭摸胸口,不過斷裂的骨頭怎麼修複得這麼快?
若陀龍王想瞭想,摸上自己的額頭,那會兒好友好像問祂額頭上的印記哪來的,祂顧著找衣服瞭沒回也沒想。
難不成真是這個多出來的印記效果?
若陀龍王不太清楚,祂決定等會兒找空問問雲非枝。祂還記得祂昨天夜晚從對方那汲取瞭一堆能量。
那時候腦袋裡光想著祂做瞭不合禮數的行為,就沒問。
“咚咚。”
又有人敲門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