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捏著吸管,攪動著杯中冰塊, 雲非枝點點頭。
赫拉利·拉爾曼的手緊緊攥著杯壁,聲音帶上瞭委屈,“我以為你都忘記我和費爾德瞭。”
雲非枝有些好笑:“沒有吧,我回來時候有聯系過費爾吧?”
赫拉利·拉爾曼的表情有些僵硬, 更委屈瞭:“費爾德他沒和我說過。”
就連要轉手店鋪,跟他說的理由也是說不在羅浮帶瞭改去朱明。
他大半夜被喊醒, 起來收拾東西都還在罵費爾德有病。
“哈哈。”一直呆在少年肩膀上的燧皇忍不住出聲嘲笑。
也是這笑聲才讓赫拉利·拉爾曼發現他的存在。
先前註意力全在少年身上瞭, 那還註意到這肩膀上的裝飾品原來還是個活物。
“你是什麼東西?”赫拉利·拉爾曼皺眉。
被少年看瞭笑話也就算瞭,還要被這小東西嘲諷。
雲非枝兩指夾著燧皇的脖子將祂從肩膀上的鉗下來, “祂是燧皇。”
“仙舟歷史上,曾經被緝押於「朱明」,判處永生為仙舟提供動力的那隻歲陽?”
赫拉利·拉爾曼在來瞭「羅浮」之後, “簡單”瞭解過仙舟歷史。
雲非枝一提, 赫拉利·拉爾曼就從腦子裡翻出瞭仙舟對燧皇的種種記載。
被說到痛處的燧皇瞬間炸毛,“你說什麼呢!本皇乃是歲陽皇者, 曾經令仙舟聞風喪膽的歲陽之主!你怎敢如此非議本皇!”
“是是是,歲陽皇者, 聞風喪膽,那你怎麼就被仙舟抓瞭當燃料呢?”赫拉利·拉爾曼呵呵笑。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啊!本皇要殺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