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驍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看的簫策無語極瞭。

他不跟犯蠢的將軍講道理。

“將軍你現在應該去處理公務瞭,還站在這裡做什麼?”

簫策:差點把這事忘瞭。

“既然將軍你回來瞭,那從現在開始就工作,你堆積的公務已經夠多瞭。”

“還有,不能推給別人,自己處理。”

騰驍整個人頓時灰白瞭,他突然覺得人活著這一生怪無力,生活就跟喝白水一樣枯燥無味,毫無意義。

簫策的目光如針刺般尖銳,盯得騰驍渾身直發毛,“我去處理就是瞭,簫卿你別這樣看我瞭。”

簫卿:“呵,那你還不快去!”

騰驍:“……好的。”

騰驍灰溜溜地坐回桌案前處理公文去瞭。

解決掉瞭騰驍,簫策正瞭正神色,看向雲非枝。

“既然帝弓司命已下神詔,那「羅浮」這幾日便會撤銷通緝令,不過隻能以其他理由。”簫策頓瞭頓,繼續道:“先前的通緝令是常樂天君所開的玩笑,且正逢倏忽襲擊為戰時故而忘記撤銷,這個說法您可滿意?”

雲非枝眸光微動,“若我不滿意呢?”

簫策嘆氣,“這個說法是最好的處理,僅以帝弓司命所下的神詔難堵衆口。”

“若您不滿意,還可以再添上:帝弓查明真相是已召令還之清白,故此補償您令使之位。”

“冠冕堂皇之言,”雲非枝嗤笑,“就算如此又能堵住幾人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