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非枝無奈地聳肩,攤手,“真是抱歉,這兩種選擇我都不會選呢。”
“我選擇,第三種。”
少年的身形詭異地虛化,下一刻便貼近景元的面前,雙指並合點在他的額前。
“晚安啦,景元元,祝你有個好夢。”
身體不受控制地往後傾倒,眼皮也沉重地垂下,最後印刻在景元腦海中的是少年的盈盈笑容,與雲騎們前刺的長槍。
再次醒來時,景元看見的是雪白的天花板,耳邊是師父和白珩的對話。
景元沒有聽清她們在聊什麼,隻覺得腦袋裡有什麼東西在嗡嗡作響。
白珩率先註意到景元醒來,打住與鏡流的交流,坐到床邊關切問道:“你還好嗎景元?”
突然得知雲枝非雲枝而是雲非枝那位「豐饒令使」時,白珩震驚瞭好久,簡直不敢置信。
白珩:你說什麼!我多年的好朋友怎麼突然從「歡愉」令使突變成「豐饒」令使瞭?!
但是收到消息說好友景元在抓捕對方時昏迷不醒,白珩也顧不上震驚瞭,連忙趕來丹鼎司,正巧與鏡流一並撞上。
“我沒事,不用擔心。”景元搖頭,他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簡直好得很。
雲非枝就隻是讓他睡瞭一覺,緩解瞭他疲憊的精神,甚至他日積月累那些因為高強度修煉而累積的暗傷也被修複瞭。
“那就好,”白珩拍拍胸口,“沒事就好啊。”
鏡流看瞭一會兒,決定離開。
“既然你無事,我就先走瞭。前…他的通緝令將軍已經下達,一旦發現必須將其押入「幽囚獄」。”
鏡流差點又順口地喊成瞭「前輩」,還好她反應快改成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