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還沒回那兩個傢夥那去?”

來這本來想教訓一下妄圖和教父大人有不正當關系的雲騎驍衛小子,卻不曾想能見到一位可以論上與兩位父親敵對的人。

“我沒想到拉斐爾·卡蘭爾曼前輩也會在這裡,真巧啊。”蘭德·裡柯帶上虛假的面具,客氣道。

“你能在這「羅浮」,怎麼不許我在這?枝枝沒教導你在見到前輩時要放尊敬點嗎?”拉斐爾·卡蘭爾曼冷下臉。

“真是抱歉,許久未見過拉斐爾·卡蘭爾曼前輩瞭,禮數上難免失瞭些。”

蘭德·裡柯始終保持著微笑。

“不過我暫時並不想和前輩有所爭執,隻想知曉那位鏡流劍首的弟子景元是否在這?”

蘭德·裡柯目光掃視瞭一圈演武場內,卻未曾見到那抹白色,難免多瞭幾分戾氣。

真是的,手底下的人不是說瞭景元那小子就在這嗎?還是說剛走?

拉斐爾·卡蘭爾曼單手插兜,小手擡起,“在這,為何不在這?不就在”

少年剛準備為對方指出景元的位置,然後驚訝地發現剛剛站在兩米內、背著他傢枝枝的臭小鬼不見瞭。

臭小鬼不見就算瞭,怎麼連帶著枝枝也給他帶著跑瞭!

拉斐爾·卡蘭爾曼面色驟然黑瞭下去。

很顯然那個臭小鬼趁著他和矢斯傢的小屁孩聊天時偷偷溜瞭。

“呵,真有意思。”拉斐爾·卡蘭爾曼舔瞭舔後槽牙,“我不僅被仙舟小鬼看低瞭,還被對方耍瞭。”

蘭德·裡柯雖然不清楚拉斐爾·卡蘭爾曼剛經歷的事情,但是也能感知到對方的心情此刻已經跌落至最低點,此時惹怒對方並不是好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