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被這突然一聲喊得差點魂都要飛瞭。
景元生無可戀,走過來, 無可奈何道:“白珩姐,何必這麼大聲喊我呢?”
白珩撇撇嘴,“誰讓你跑角落去瞭, 我這不是怕你聽不見嗎。”
景元露出死魚眼:“我還沒聾到這種地步,謝謝。”
控訴完白珩的所作所為,景元看向雲非枝,語氣驚訝, “你怎麼真的來瞭,我還以為你說著玩呢。”
雲非枝微笑, “既然都說出口瞭, 那自然不是玩笑瞭。”
“枝枝可從來不騙人的。”拉斐爾·卡蘭爾曼皺著眉看著景元。
“他是?”景元疑問地看著雲非枝。
他一過來,就感受到來自銀發少年的敵意與惡意。
景元自覺自己和這位少年素不相識, 自然也沒什麼沖突的地方,那這股敵意又是從何而來呢?
“拉斐爾·卡蘭爾曼,我的好友。”
雲非枝一句話幾個字使疑惑的景元思維豁然開朗, 怪不得呢。
是這傢夥的好友, 那這無緣無故而起的敵意就有瞭解釋,原因就出在雲非枝自己身上啊。
看來自己被當作假想敵瞭, 景元在心裡吐槽道。他真覺得自己挺冤的,怎麼來一個就要敵視自己, 明明他什麼也沒做。
景元選擇無視對方,徑直朝雲非枝伸手,“那你說的浮羊奶算數嗎?”
“算數,在這呢。”雲非枝像變魔術般變出兩杯熱騰騰的浮羊奶,遞給景元。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