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珩則和鏡流商量回頭請雲枝前輩出來吃頓飯,看看能不能幫忙開解一下。

鏡流沒有意見,不過她也有事要跟白珩簡單,所以帶著白珩準備去金人巷找傢店坐下聊。

待將軍府裡的人就剩自己與太蔔後,騰驍這才拍掌嘆息,追問道:“簫卿啊,你剛才直接答應下來是為何啊?”

面對愚蠢的將軍,簫策扯扯嘴角,冷笑嘲諷:“呵,將軍這腦子真是許久未動瞭,回頭還是多多處理公務吧。”

騰驍心頭被射一箭,“簫卿,為何這麼說?”

畢竟是將軍,再怎麼蠢,簫策還是得幫襯著。

他解釋道:“條約確實不合理,但是條條皆以‘雲枝’為主,而且秋醉閣下已然說瞭由‘雲枝’定義好壞。”

“所以你才追著問那位那些問題,實則是借那位的話將這些條約廢除。”騰驍也不是真傻,隻是一開始沒懂,有瞭簫策的提點,一下子就想清楚瞭所有。

“嗯,排除瞭其他,到現在便就隻剩一條尚且生效。”簫策摸瞭摸自己下巴的紮人胡茬,點點頭。

“將常樂天君所做之事皆實時告訴對方,簡單,卻又不簡單。”

“若是沒有限制,那自然簡單容易,但若是如這次般,即便你我想要告知但常樂天君不許我等多言,那自然困難重重。”

簫策分析道:“但也並非沒有解決的辦法。”

“請簫卿細講。”騰驍虛心求教。

“讓‘雲枝’親自告知。”

騰驍:“?”

“這…秋醉閣下要求的對象是我們,讓那位來,豈不是…不大合適?”騰驍遲疑。

簫策繼續道:“在我等不能外傳的條件下,隻能以此方法,想必秋醉閣下也不能無理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