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熾,你真以為我們同屬於祂,我就不敢殺瞭你嗎?”

拉德爾·綏周身的殺意接近凝聚成形,樊熾卻不以為然地笑出瞭聲。

“哈~?”

“你在指責我嗎,拉德爾?”

樊熾從椅子上站起,手中的魔杖直指拉德爾·綏,語氣嘲弄:“你莫不是忘瞭究竟是誰在祂安眠後立馬帶著信徒躲藏起來?”

“膽小鬼。”

“你敢承認嗎?”

“我親自登上「豐饒」的神臺質問祂時你還不知道藏在哪呢。”

“祂的器物流落在外,你手中找回的又有幾件?”

樊熾步步緊逼,語氣愈發激烈。

拉德爾·綏咬牙,“你蘇醒也不過千年,你又怎知我沒有努力過!”

“是嗎?”樊熾嗤笑,“那不說這個,說別的。”

“你我都知曉且見證過星神的命途被吞並的結果,你又為何一直不敢接受祂早已逝去的事實?”

“安眠?說得好聽。倘若祂真的安眠,我等又怎不會連些許痕跡都再也看不到!”

“那又如何!那又如何!”

拉德爾·綏雙眼赤紅,他大聲吼出:“「純美」都失去蹤影那麼久瞭,那些人不也一直相信著祂還活著嗎!”

“為什麼,為什麼到■身上時就不行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