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無人在意的地方,有一個小人正站在景元的肩膀上手舞足蹈,每當景元拍下一張新照片,他就發出嬉笑,隻是聲音並未傳入衆人耳中,也就無人發現。

應星半張臉貼在桌上,眼睛灼灼地盯著雲非枝面前的面,在心裡數著數。

‘飯什麼時候上?’應星覺得自己能吃下一頭牛。

饑餓狀態下的應星覺得這短短的等待時間過得異常慢。

應星看著被擱置在意一邊的面,咽瞭咽口水。

看著雲非枝和弗爾德·拉爾曼兩人還不打算結束聊天,應星終於忍不住開口瞭:“雲枝前輩,你再不吃,面就要坨瞭。”

雲非枝點頭的動作一僵,抿抿唇,伸手輕拍弗爾德·拉爾曼的肩膀。

“你該去拿餐瞭。”

想起來應星已經餓瞭很久後,雲非枝開始催著友人走瞭。

他記得那會兒應星還說瞭他今早都沒用過早餐,忙碌瞭一上午,胃怎麼受得瞭。

“好的,我馬上去。”弗爾德·拉爾曼也知道自己怠慢瞭幾位客人,向幾人歉意地點頭,然後起身朝外走去。

“不必瞭。”

剛準備推開門,門就已從外打開,一道淡漠的聲音傳來。

赫拉利·拉爾曼抓住弗爾德·拉爾曼的手臂,拽著他往側邊站,為上菜的侍從讓出空間。

一位位侍從端著香氣四溢的菜品有序走去,將飯菜放到每個人的面前。

“抱歉,兄長每次和賽拉聊天都會上頭到忘記要事,讓各位久等瞭。”

“這一餐就當做我和兄長的賠禮。”赫拉利·拉爾曼說完,便向幾人彎瞭彎腰以表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