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是嗎?”雲非枝眨眨眼,滿臉無辜,“我朋友們每次叫我都是這麼叫的。”

景元一言難盡地看著習以為常的雲非枝,將想要罵對方蠢、傻的話咽瞭回去,算瞭這傢夥看上去就跟真的一樣。

萬一真的,他就錯怪對方瞭。那你問如果是假的,那他認栽,吃下這個虧。

見景元面色恢複正常,雲非枝將衣飾直接塞到對方手裡,然後直起身子對著他道:“你今日的訓練我和你一起去。”

景元發出瞭巨大疑惑:“哈?”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我訓練關你什麼事啊?咋滴你還想和我一起訓練?

景元的疑惑都快凝結成形瞭,雲非枝不是眼瞎自然看得出來,所以他隻是向對方比瞭個“耶”表示肯定後,邁著歡快的步伐推門走瞭出去。

景元臉上的表情變瞭又變,最後變成瞭面無表情的板臉,「歡愉」令使腦子都有病,這是共識。

將受傷的的衣飾全部穿戴整齊,洗漱完畢,景元一出門就看到除雲非枝外的另一個熟悉人影。

“師父?”景元疑惑。

怎麼他師父一大早也和雲枝這個深井冰一樣過來瞭?

“醒瞭?”鏡流原本抱著劍,靠著樹閉目養神,聽到聲音便睜眼看瞭過去。

在鏡流面前,景元可不敢放肆,隻得乖巧地應答:“嗯。”

“那吃瞭早餐就和我一起去練武場。”鏡流指瞭指桌上還散發著熱氣的早點,神色淡淡道。

不多,一碗白粥和一小碟鹹菜,再加上一屜包子,正好夠景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