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毀個容,我就能把你和他徹底區分開瞭。你們倆用一張臉讓我有點難受。’雲非枝覺得自己的提議非常好。
‘你為什麼不給赫拉利毀容,反而要給我毀容?’弗爾德·拉爾曼表示無法理解。
他的友人每次都能說出一些看似合理實則離譜的話。
‘嗯,我早就看你那張臉不順眼瞭,毀容剛好給你換張臉。’雲非枝眼神飄忽一瞬。
弗爾德·拉爾曼懂瞭,他大徹大悟。
友人這看他臉看膩瞭,想要看看新的瞭,可是他以前好歹也是追求者從這個星系排到另一個星系的啊。
‘賽拉嫌棄我瞭嗎?但是當初賽拉自己稱贊我是你見過最好看的短生種瞭。’弗爾德·拉爾曼小小地哭泣瞭一下。
‘……’雲非枝:別裝瞭,我耳朵真的受罪。
‘閉嘴,你想好怎麼解釋瞭嗎!’
打斷一個話題最好的辦法就是扯出上一個致命話題。
弗爾德·拉爾曼瞬間閉嘴,直接深度潛水去瞭。不能說瞭不能說瞭,被賽拉催著問就要命瞭。
“賽拉,真的不需要我嗎?”走瞭一個弗爾德·拉爾曼,還有一個赫拉利·拉爾曼。
雲非枝深吸一口氣,不再聽赫拉利·拉爾曼在旁邊像隻麻雀嘰嘰喳喳。
弗爾的屍體,屍體……?
那麼大的屍體,這個宮殿也沒看出什麼地方可以藏的。難不成……
雲非枝擡頭朝上方看去。
看到雲非枝擡頭,赫拉利·拉爾曼心裡咯噔瞭一下,垂在身側的手微微握緊,被發現瞭?
不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