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德·裡柯嘆瞭口氣,“我也想不至於,但過往經歷告訴我,這種事9999會發生。”
“那剩下的001是什麼?”白珩的關註點不太一樣。
蘭德·裡柯摸著下巴,想瞭想,給出瞭解釋:“那最後001的情況就是我親愛的教父大人來看我。”
“教父?你還有教父?”白珩興趣又替起來瞭。
蘭德·裡柯笑道:“其實‘教父’這個稱呼很有爭議的,教父大人希望我稱呼他‘父親’,但是其他幾位覺得我不夠格,喊教父已經算破格的瞭。”
白珩非常震驚地瞪大眼睛,語氣十分不解:“啊?你不是他們的一份子嗎?他們為何要如此貶低你呢?”
“其實我覺得傢裡那幾位長輩說的一點錯沒有,讓我對著教父大人‘父親’實在是太屈辱教父大人瞭,我這種人是沒有那種資格的。”
想起自己那位清風霽月的教父,蘭德·裡柯露出一副癡醉的模樣。
“‘教父’真的是最好最適合我的稱呼瞭,沒有之一!”
白珩不解,白珩震驚,白珩表示遵從個人意願。
“那好吧,沒想到你這麼,e…尊敬你的教父。”白珩幹巴巴地開口。
“我若是不敬愛教父大人,那就是我的罪過,當以死謝罪。”蘭德·裡柯鄭重其事道,一眼便知其說的是心裡話。
白珩訕訕一笑,不敢恭諱,內心卻在尖叫。
‘我的新朋友怎麼是個過激狂熱粉!對自己的教父會這麼失智!!!’
白珩也是頭一次見到對待一人如此癲的人,對蘭德·裡柯口中的教父越發的欽佩,竟然能鎮住此人絕對神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