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椅子從哪來的?
順手牽羊,從樊熾屋裡扒拉出來的,反正那傻子沒發現就對瞭。
被兩個人盯著幹活的樊熾又忍不住得打瞭個寒戰,停下對工人的指揮,往四周看看,想看看究竟是哪出問題瞭。
‘怎麼感覺被什麼東西盯上瞭。’
樊熾用手搓搓胳膊,又跺跺腳,企圖將那股冷意從身上抖下去。
‘不會是「歲陽」吧?’
樊熾又將目光投向瞭屋裡進進出出的工人,想從他們身上看出什麼不對勁出來。
‘究竟是誰?’
樊熾把可能的人物想瞭一圈,也沒想到是誰沒事跑過來偷窺他。
連「歡愉」之主都想過瞭,就是沒想到雲非枝和靖白身上。
在樊熾印象中,雲非枝就是個宅男,除非有事基本不會外出。
而靖白,隻要有雲非枝在的地方,他十有八九會跑過去找人。
所以他們兩個要麼在一起,要麼就各自在傢縮著。
兩個人一起外出概率很低,樊熾確信自己的運氣絕對沒有差到出門一趟就能碰到他們。
但是運氣這種摸不著看不透的東西,誰又能說得清楚呢?
待所有貨物清整完,給工人們發放工資,樊熾才松瞭口氣,躺在椅子上,端起他那杯尚溫的浮羊奶喝起來。
“金人巷的人流量還不錯,想必不到一月之前的虧損就能賺回來。”
想到未來的錢包鼓囊囊的,樊熾心情好瞭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