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救助過的人太多瞭,很多向他許願的人,都會在祈求「長生」的同時,要求巨額財富。

而靖白給他的那些卡基本都是送的送,沒幾張留在手上的。

“你就說你現在身上還有幾張卡。”靖白一屁股坐到椅子上,質問雲非枝。

雲非枝又眨眨眼,“你的兩張,斯的一張,牧的四張,其他人的都沒瞭。”

聽完雲非枝的話,靖白額頭青筋暴起,“我們這些年給過你的卡,沒有上萬張,也有千張瞭,你說就剩七張瞭。”

“雲非枝,你是散財童子嗎?!”

越看雲非枝臉上的笑,靖白越窩火,恨不得撬開這人的腦子看看他到底怎麼想的。

“我是。”

胸口積攢的氣因著這句話一下子就洩瞭,靖白像是全身力氣都被抽走一樣攤在椅子上。

“非枝啊,我們賺錢不容易,你省著點送,最起碼也要在手上放上一個月吧。”

“還沒捂熱乎,你就送,我真的服瞭你瞭。”

雲非枝像模像樣地握拳,在嘴前輕咳兩聲。

“我知道瞭,下次盡量。”

靖白投出一個幽怨的眼神,“不是盡量,是必須。”

“好好。”雲非枝耐心地哄著好友。

對雲非枝的性子,靖白心知肚明,知道他也就是嘴嘴說說大概率是做不到的。

頭搭在椅背上,靖白的目光掃到墻壁上的掛的時鐘。

距離正午也就剩半個時辰瞭。

靖白從椅子上站起,朝雲非枝伸出手,“剛剛不是問中午吃什麼嗎?走吧,出去溜達看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