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這個…”

這個問題讓雲非枝卡瞭殼,他做過的事可多瞭,是該挑幾個典型的說,還是概括一下呢?

“做太多瞭,不好說。反正這傢夥每次搞事總是能撞上我,然後都會被我教訓一頓,應該給他留下的心理陰影太大瞭吧。”

雲非枝愉快地選擇瞭概括。

應星閉上瞭嘴。

能讓對方無法細說,隻能用“太多”囊括,那數量必然是無法統計的。

所以面前這位令使真是兇殘至極,乃狠人也。

應星忍不住在心裡感慨。

“雲枝你每次碰到那個樊熾,都會…這樣…教訓他嗎?”白珩有些糾結地問道,“會不會下手太嚴重瞭?”

“這次已經算下手輕的瞭。”雲非枝嘆氣。

“如果你知道樊熾那傢夥每次幹的都是什麼混蛋事,你隻會覺得我下手太輕瞭。”

“是不是太誇張瞭?”白珩

雲非枝揉揉太陽穴,朝白珩伸出手,“不讓你親眼見見,你怕是不會信我說的瞭。來,把手給我。”

白珩半信半疑地將手搭在雲非枝的手上。

掌心相接時,少女的眼睛便閉合上,身子前傾倒去,坐在旁邊的鏡流及時伸手將她抱在懷裡。

面對鏡流投過來的視線,雲非枝回以安心的眼神。

“放心,我隻是將一小部分的記憶捏造成一個幻境播放給白珩看。等結束,她就能醒瞭。”

“嗯。”知道雲非枝不會做壞事,鏡流抱著白珩,安安靜靜地等著白珩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