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笑可經不得開啊,就像羅浮隻有這一個啊。”羅浮將軍擦擦汗,放棄繼續問衆人的看法,還是直接談談要以什麼代價換雲非枝穩住阿哈吧。

“前輩,常樂天君來羅浮既然有你的絕大多數原因,不知你可否願意在常樂天君在時保羅浮無事?”

羅浮將軍想試試能不能以最小的代價換雲非枝出手。

終於聊到重點瞭啊,雲非枝眼神閃爍,淺笑婉拒:“將軍此言差矣,在下僅僅隻是位令使,豈敢決斷星神的想法。”

可你剛剛不還說常樂天君來羅浮是因為你嗎?怎麼扭頭就說與你無關呢?

丹楓動動唇,偏頭看向鏡流,見對方搖搖頭,將質疑的話又咽瞭回去。

剩下都是將軍的戰場,他們還是別添亂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抱著這樣的想法,丹楓輕輕挪動椅子,與鏡流、白珩排排坐,看著對面的羅浮將軍以理據爭妄圖說動雲非枝,要以最小的利益換取一位令使相助。

羅浮將軍一張嘴說得起皮,說得有情有義都把自己說激動瞭,再擡眸看看雲非枝,隻見對方懶洋洋地打瞭個哈欠,金眸水潤,就像是睡瞭一覺。

這傢夥…不會一點也沒聽吧?

羅浮將軍僵硬地扯出笑容,“雲枝前輩,你在聽嗎?”你要是敢說你沒聽,我就和你拼命。

察覺到羅浮將軍怨念的視線,雲非枝剛還慢悠悠地放下的手收飛快地縮回背後。

雲非枝尷尬地摸摸鼻尖,眼神亂晃,“我覺得將軍你說得非常對,可容我就再添一個要求?”

羅浮將軍在心裡暗示自己這是常樂天君最在意的令使不能打,不能生氣,然後僵著臉點點頭,“您說。”

“哦,沒別的,就是我對持明族感興趣,所以我可以摸摸丹楓的龍角和大尾巴嗎?”雲非枝語出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