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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們被克恩追上,扯下手腳,隻能無力趴在地上。這些男人的血肉之軀自然是比不過有魔法加持的鋼鐵之軀。

但他們卻不敢仇恨克恩,隻是用一種怨毒的目光詛咒著不過來幫忙——給他們擋刀或者是來拖住克恩的山本虎中她們,想來應該是把她們當成南同粉——什麼男兒心女兒身的東西。

“謝謝你們的詛咒哦!”女孩笑得更加燦爛。她女兒身女兒心,是個純娘們。自然是不想當什麼男人,動物雄性就更不可能。

山本虎中更是覺得他們活該:“死到臨頭都不敢去怨恨詛咒真正的加害者,而是怪不救你的人。真是巨嬰,我倆是蒼蠅要圍著屎轉啊,呸!”

死前都要詛咒別人當不成男人雄性的,自然不會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而是很清楚當男人雄性有好處吧?有血包吸的好處。

要是這些南同求助的對象不是山本虎中這種不想奉獻給他們血包吸的類型,而是南同粉的話。怕不是還真能再茍活一段時間的。

但隻是再茍活一段時間,因為被克恩盯上的獵物無論如何也是逃脫不瞭。註定要死的。

粉紅色的詭異天空下。

恒式才平躺在地上,突然睜眼,看到洛奈共一那離自己很近的大臉。

近在咫尺的臉露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恒式才,你氣怎麼又練岔瞭?怎麼回事,心不在焉嗎?”

井上妺順時插上一句:“是因為那個式理吧?”

“井上妺,你又不認識她。叫這麼親做甚?不過一賤貨爾。”小鐵青烏把她拽瞭回來。

原來是井上妺、小鐵青烏、高橋良太和三井灼四人坐一塊兒打牌。

“別被分散註意力,專心對付三井灼!”高橋良太提醒,她有預感再不專心打牌可能就要輸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