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自己不想,那些所謂的社會壓力往往沒那麼嚴重。所以,凡事請先考慮人的主觀能動性,而不是把她們套進一個隻能被迫受害的無辜可憐人的殼子。
就像是反自然社會是由女人和男人共同建立起來的一樣,人就是有那麼點賤骨頭在的。
大傢都有賤性,都有犯賤的可能,沒誰是絕對不會犯賤犯錯的存在,隻是人不能隻有賤這一面。賤應該隻占很小的部分才對。
人想犯賤,那可真是誰也攔不住,跟阻攔方是否真的想攔無關,也跟阻攔方的能力無關。因為就算是雨王也一樣。攔不住,真攔不住的。
也怪這個反自然社會太扭曲、太痛苦、太病態,隻剩下賤貨跟一點黃金時代的文化遺留,可就這點子文化遺留都還被篡改與扭曲瞭。
在一切塵埃落定前,沒有人能去窺探全部的真實。
丈夫可以欺壓妻子,妻子又可以去欺壓孩子,隻要腳下還有個能踩著的,就不會有誰想著改變。
高尚真誠之人或許可以幸免,但她們卻是這個反自然社會的絕少數存在,左右不瞭大勢所趨、人心所向。
中間黨永遠是最難受的,有瞭高階的品性與基礎,卻沒有高階的時運,隻是在反自然社會中掙紮著求生,改變不瞭反自然社會的大環境與底層邏輯,也拿不到通往高階的入場券。
在維持自我的同時又要隱藏自己。有那麼多的人在攪渾水,混淆視聽、顛倒黑白、間諜潛水——可都一個個排隊等著從這些極少數身上吸血呢。
沒關系的,所有的罪惡者都會顯現出真形來,這隻是個時間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