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白發男孩,他正惡狠狠地死盯踩自己身上的白發女人,好似從未受此大辱一般,嘴角卻揚起一抹瘆人的瘋狂與興奮,簡直就像是現實版的屬性大爆發。
“哈哈哈哈哈哈……”他突然仰起滿是血污的稚嫩臉龐,漂亮如貓兒般的藍眼睛也略微瞇起,他大笑著,鮮紅從他嘴裡噴湧,血色鮮紅流落到地上形成血//灘,與地上的灰塵混合,有一種獨特的骯髒美感。
“那男的狂犬病犯?被人拿腳踩著、用棍子釘死在地上還能笑這麼開心?”小鐵青烏對此表示疑惑。
“是木倉吧,冷兵器的一種。”高橋良太科普瞭起來,“這倆……應該不是沖我們來的。”
“那我們,撤?”九歲不合時宜地插上一嘴。
小鐵青烏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態度,她從上衣內兜裡掏出一小袋瓜子,給九歲遞瞭過去,並眼神暗示對方要不要來點:“不要啊,留下來吃瓜不香嗎?”
“算你識相,但說真的,這倆人看上去都挺不簡單的,這瓜,咱還是不吃為好。”九歲接過裝瓜子的透明袋子,嗑瓜子的動作不要太熟練,心中仍有憂慮,可到底是呆在原地,繼續觀望瞭下去。
“你們……”
高橋良太對這些總愛在吃瓜第一線的夥伴無語,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可能是因為擊倒洛奈潮的經歷讓其對自己及自己身邊人有瞭一個清楚的認知,也有可能是因為她不想做那個破壞氣氛的存在。更有可能是因為她判斷出:那白發女跟白發男對她們並沒有敵意。
所以,她開始伸手向小鐵青烏要糖,一副妥協加入的姿態。“算瞭,給我來點水果硬糖,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