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懼是最易傳播的病毒,女相人偶的畸形大眼中滿是對你的恐懼,因為別說抗衡,它連與你對視的勇氣都沒有。
“呵,看來沒有蟲願意吃你啊,榨取不出任何價值的廢物點心隻會是你啊,真是沒用呢~”你滿是嘲諷地笑瞭笑,正如你所說的那樣,沒有“蟲”願意把女相人偶吃掉。
女相人偶在“蟲”眼中是屬於不可食用物品,不是不能吃,真有必要是能吃的,沒什麼是“蟲”不能吃的,但非必要是真的不想吃又是另一回事瞭。
至於你,那是從一開始便被“蟲”排除出食物範圍內的,屬於創造者,是母親更是神明。
唯有生命才能孕育出生命,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但準確來說,“蟲”不是生命,“蟲”處於生與死的交界線,非生非死,處於非高維生命體也很難升維的類型,是隻有在天道殘缺、規則不全的情況下才會出現的一種現狀?
是堆積各種材料外加你的一點鮮血跟幾根頭發做成的“蟲”,準確來說,是會更偏向於分身一類的存在。類似於你分裂出瞭“蟲”這樣,你死“蟲”消,“蟲”徹底消散瞭對你沒影響這樣。
創造“蟲”的原因是因為閑得無聊外加從夢裡得到的信息,雖然沒有利用“蟲”稱霸宇宙最後將一切都吞吃幹凈的心思瞭,就隻是想找點事做。
或許以後的某天你會親手將“蟲”瞭結就是,但以後的事誰又能說得準呢?
你看向白貓,就見對方呆呆的,它一副認命不想掙紮的樣子,你隨即嗤笑一聲:“至於你,不救它們瞭嗎,真的是從一開始就在騙我啊?”
此話一出,白貓很快就反應過來瞭。
它擡頭仰望著你,眼中滿是希冀:“我就知道是你,我就知道你能做到!”
發瞭令人費解的話後,它就在還沒來得及回應的時候——一溜煙跑瞭出去。那還真是你一眨眼,它就整個不見的程度。
你:不是,它,沒事瞭,那些被關著的貓狗也不管瞭?
你面上毫無波瀾,實則心裡一整個被白貓這操作給迷惑住瞭,隻好大手一揮,將那些被關著的貓狗轉移至老傢。
難道隻允許她索見陰雀一聲不吭地就往裡面裝人裝個不停,不允許你裝裡裝點貓狗?
你這邊剛剛將貓狗轉往老傢那移瞭過去,就隻見那邊那個女相人偶突然就變瞭,像是突然變瞭一個人般,它的氣場也完全變瞭,從恐懼變為瞭興奮。
它開始狂笑,身體顫抖瞭幾下便不再有多餘的動作,手臂就跟沒骨頭般纏在那腰上,詭異的泛紅臉頰令你感到些許不妙:“哈哈哈哈哈……”
“溫視帝新,你看看你,多麼殘暴的孩子啊,這又是多麼美妙的場景啊,異類蠶蝕著一切,你應該加入我們才對,讓我們共同籌謀人類大業吧,反正你也不是很在意她們不是?”
上位者的淩厲氣場盡顯,它對上你的目光,充滿侵犯的眼神令更是引起瞭你的厭煩與惡心,是想親自下場把它對半撕開的那種。
如果對面身材與著裝正常點的話,你可能會考慮一下,可現實就是那女相人偶氣勢再怎麼強,光憑它那身材與著裝就註定不是會讓你平等視之的類型,你的大腦隻會把這類存在識別為無機物,辨別為再怎麼淩虐毆打都能毫無顧忌的類型。
你拿出疆魔獄方,鎖定女相人偶,一道閃光過後成功將其收納瞭進去。
你:先留著,等什麼時候有空——再想怎麼處置好瞭。
可在疆魔獄方把女相人偶收進去,在你集中註意力鎖定女相人偶的那一瞬間,中央的那幅人類被邪魔分食的畫作中的邪魔少瞭一個,從原本的十三邪魔分食人類變成瞭十二邪魔與人類對峙。
暗黃的燈下,似乎有什麼變瞭?不遠處的白貓回頭看瞭一眼來處,若有所思,它的身後是新成形的“蛋糕堆堆樂”,以及墻面上那無法抹除的克恩二字。
第十章
人類雄性是蠢笨的,軟弱無能的,是會沉溺於虛假童話,低賤墮落的存在。他們是永遠不會尊重生命,尊從自然本源的,隻會抱著或征服或脫離自然本源的美夢迎來最悲慘的終結。
古女不懂情愛,她像隻懵懂的幼獸探索著自身與世界。她不需要任何因外力所導致的成長與變化,自然的孩子也自會隨著自然而成長改變。
私以為,聰明的雄性會在最合適的時候自取滅亡,而不是自請作那負面刀,抱著那些癡人說夢的想法聯合異族雄性與本族雌性展開抗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