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著伏黑惠的肩膀,往另一個方向扭,那裡站著一個穿著白裙的人,一手挽起長發,對著他笑。
“津美紀……”伏黑惠怔愣住,他咬著嘴痛苦地說,“津美紀不是被我親手殺瞭。”
“停。”
伏黑甚爾想不明白,這小子敏感的心髒到底是遺傳誰的。
他大力拍著少年的後背,面無表情,“你老子都能複活,你姐怎麼就複活不瞭瞭。”
伏黑惠:“啊?”
另一邊——
五條悟把眼罩摘下來給小兔綁住,將捂著腦袋醒過來的袈裟男人推到前面,自己冷著一張臉,“給,這是你的。”
他把少女往自己這邊摟。
“我的,是我的!”
五條悟氣得喵喵叫,“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什麼意思,幾個意思,你在想什麼我能不知道嗎!我自己都做過!”
說完他又圈住黑兔,蹭著腦袋委屈說,“集郵幹什麼,你想看我扮演給你看啊,還能摸到。”
黑兔擡起被蒙住的腦袋看過去。
五條悟將腦袋又轉到自己的胸前。
“……”
“這誰?”袈裟男人懷疑道。
“不知道。”白發男人平靜道,“可能是垃圾桶裡蹦出來的五條悟吧。”
“你們這些又搶孩子又覬覦老婆的,不要太貪婪。”
圍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