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眼神頓時警惕。
“集什麼郵,什麼集郵,集誰的郵?”
五條悟的臉在少女的手中亂蹭。
“都已經是老夫老妻瞭——不要找偷腥貓!對得起我和孩子嗎!”
黑兔:“……”
如果是兩個煩人精的話那還是算瞭吧,她會忍不住動手的。
雖然記下瞭坐標,但很快拋到腦後,享受溫暖和煙火大會,臉上被扣上瞭兔子的面具,黑兔回過神來,看到頭側紅繩系著狐貍面具的白發男人興致勃勃地在撈金魚。
“不吃這個。”
“……小兔,這個不是用來吃的。”
“蘋果糖要吃嗎。”
“好甜,不要。”
“誒,咬一口嘛。”
五條悟突發奇想,“如果你和我吃瞭兩個不同口味的蘋果糖,親在一起是什麼味道的?”
“一個人吃兩個口味的不就知道瞭。”
“小兔,你不解風情。”
手被拉著往前走,更多的人已經找觀看煙花的位置,人很多,隨便掃一眼,還能看到帶著小孩撒歡瞭跑的學生。
黑兔目光不經意間穿越瞭人群的縫隙,仿佛被某種力量牽引,落在瞭不遠處的一個身影上,周圍的世界仿佛都因他的存在而變得模糊,唯有他清晰地站立著,白色的發絲輕輕飄揚,如同冬日初雪覆蓋下的松枝,擡眸望著天空。
似乎感受到註視,他動瞭下,遙遙望過來。
“就在這裡吧,小兔。”身側的聲音輕聲說道,將她的註意力拉回現實。
黑兔眨瞭下眼,心裡想著。
那個世界的悟很讓兔憐愛。
喜久福也是這麼覺得。
咒高幼兒園放假的時候,父母二人遠在另一個國傢,正好從研究院出來的魔法師顛顛去接小兔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