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能哭出開水壺的聲音呢。”五條悟喃喃自語。

聽到爸爸的話,兔寶寶垂著淚又開始哭瞭。

好想捂住耳朵啊。

黑兔見怪不怪摸瞭摸她們的頭,也沒止住哭鬧。

“我小時候不會這樣的。”黑兔平靜地說,“繼承瞭你的基因。”

夏油傑看到瞭黑兔耳朵上炸開的毛,和被哭聲震到空空的眼瞳。

看似淡定的黑兔,和沒有經驗的悟。

好想笑。

被代課一周,天天基金會學校兩邊跑的夏油傑沒忍住笑瞭出來。

還好還好,菜菜子美美子很乖巧,從來沒有哭鬧過。

他的笑聲讓彎著腰的悟直起身,抱起一個大步朝著他走過來。

笑聲戛然而止,夏油傑突然生出不好的預感。

“傑,你不是想當教父嗎。”

白發男人笑得讓人火大,“哄哄孩子唄。”

夏油傑下意識接住落入懷中的孩子。

話音落下,他的胳膊一痛,剛剛還在哭的白發孩子迷茫眨眼,擡起腦袋看他,又低下頭看胳膊,咬著手指奇怪歪頭,似乎不懂自己為什麼莫名其妙咬下去。

不哭瞭還是很可愛的。

然後白發孩子一手抓住瞭他的劉海,腦袋撞到瞭他的下巴,像個小炮彈。

夏油傑動瞭動,沒掙脫開。

他突然想到之前很想做的一件事,幾乎快成瞭他的執念。

夏油傑試探性地伸出手,指尖落在白發孩子的耳朵上,沒有反應,他輕輕捏瞭下,小孩子仰著臉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