詛咒師的身體軟軟倒在地上,臉上還殘留著興奮的笑容。
空氣變得粘稠又厚重。
“你們,是打算一個一個,被我揪出來……”五條悟隨手點瞭下腳下的詛咒師,聲音平靜,“宰瞭。”
“還是打算一起上?”
“我這邊建議你們一起,因為很弱嘛。”白發男人語調拉長,比起打架,更像是飯後閑談一樣的語氣,“一群螞蟻,稍微能搬動大一點的東西吧。”
五條悟似笑非笑挑釁。
刺殺他的時候來這一套,現在聽說他有孩子瞭,又來刺殺,整日擔驚受怕的,怎麼,他的寶寶能毀滅世界嗎。
還是得好好清理一下。
將本傢周圍的詛咒師清理幹凈,花瞭點時間找到他們的老巢揪出來清剿,回去的時候他打著哈欠推開門,條件反射擡手將撲到自己懷裡的黑兔抱起來。
想親親的時候又看到床上無辜的兔寶寶。
他剎住瞭。
“好瞭。”
黑兔蹭瞭蹭他的下巴,“小屋的核心修好瞭,可以往裡面放東西和取東西瞭。”
黑兔點瞭下桌子,桌子憑空消失,她轉瞭一圈,桌子又憑空出現在角落。
她抱起床上睡熟的兔寶寶,一眨眼就消失瞭,心剛提起來,兔寶寶又出現在床上,還在熟睡,仿佛什麼也沒感受到。
“……這個就不用示範瞭小兔。”
五條悟趕緊攔住。
“我們什麼時候回去。”在哪個地方對黑兔來說都沒有區別,主要是兔寶寶們想要見惠,一段時間不見的大人會被他們認為出去捕獵,但一直不見,就會被他們認為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