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你不會說話,你一說話肯定就不像瞭。”
二重身抿著唇,雪白的睫羽顫瞭下,神色竟有些委屈,轉念又轉變成對本體的殺意。
黑兔轉過身,邁著輕快步伐跳過地上妖怪的屍體,她打的很兇,一打就開始失去意識,隻隱約記得大腦裡出現大片的血紅遮掩住無關緊要的記憶,回過神來,對手就已經倒在地上。
好奇怪。
她晃瞭晃腦袋,自己似乎變得沖動瞭很多,每次打架,都有一個聲音讓她說著還不夠,哀嚎的聲音不夠,死的不夠。
大概是發情期即將到來,很暴躁吧。
黑兔打瞭個哈欠,環繞一周,裡世界的天空永遠是黑的,沒有晝夜的變化,她也不知道在裡面待瞭多久。
“為什麼生氣?”
一無聊她就會開始想東想西,她停瞭下來,茫然地看向二重身。
“因為生氣才不來找我嗎。”
二重身使勁點頭,雙眸期待地望過去。
“過瞭多久?”
已經沒有時間觀念的黑兔問道,她剛開始和夏油來到這裡就分開瞭,之後就是被這些妖怪莫名其妙的敵意攻擊,他們攻擊,她就回應。
有停下來過嗎。
好像沒有。
“…打累瞭,不想打瞭。”黑兔嘀咕著,想著接下來幹什麼,二重身跟在她的身後,她停下來,他就停下來。
夏油傑來到裡世界,就看到坐在鳥居上的黑兔,她晃著腿發呆,身上的衣服是他提供的短款振袖和服,黑色紅色相間,血濺上去也不明顯,鞋不知道丟瞭還是壞瞭,沒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