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從身上落到來人額頭上的縫合線。
“人?不對,你是什麼東西。”
身體是死的,但是腦子是活的。
“我一直都很想再見你一面。”相貌平平無奇的青年溫聲道,“請問,洋館中的阿雅和人偶們的控制權,在你的手裡嗎。”
半天沒有得到回答,青年又問瞭另一個問題,“或者,兩面宿儺的手指被你吃掉瞭一個?”
黑兔動瞭下手,拍瞭下玉犬的腦袋,它呲牙顯露出攻擊性,“我吃的。”
“你想打架?”
“不,怎麼會。”青年很平和,上上下下掃瞭眼她,忽然說道:“我可以幫你離開五條悟的控制,總監會的人一直都想要尋找獄門疆將你封印,你甘願被困在一處,永遠失去自由嗎。”
惠怎麼還沒過來。
黑兔最不喜歡的就是這種類型,嘴巴在說話,眼睛在估量,心裡在算計,她站起來不想待在這裡,尋找著伏黑惠的身影。
但她隻看到瞭屍體。
人的屍體。
她沒有多大的起伏,玉犬低吼威脅著,撲上去的瞬間被黑兔抱起來,青年笑瞭一聲,從口袋裡掏出一隻熟悉的手指,“我這裡還有一隻,雖然計劃發生瞭偏差……”
“但似乎很有趣,要吃嗎。”
他看著黑兔,卻說著另一個名字。
“宿儺。”
…………
伏黑惠排隊排到一半,被他放在黑兔那裡的玉犬沒有預兆的回來瞭。
負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