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直哉報仇。
看他那個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斯德哥爾摩綜合癥瞭,說起來,將瀕臨死亡時産生的快感當成一段感情的預兆也不是沒有,加上每天晚上做噩夢加深瞭生理上的錯覺,看到人就心悸狂跳血壓升高……能産生感情的隻能是受虐狂吧。
太慘瞭。
五條悟假意地感嘆瞭聲,俯下身觀察著黑兔,他給準備的圍巾都是軟乎乎又毛茸茸的白色,撥瞭撥圍巾,露出她的下巴。
看瞭兩秒,他偏瞭下頭,張口咬住黑兔的耳尖,森白牙齒研磨著。
少女仰起臉,獸類的瞳孔縮成一道狹窄的縫隙,目光充滿著他所熟悉的欲望。
果然還是能輕而易舉的被他牽動起來。
“想找誰?”
他又問。
黑兔眨眼:“小紅。”
還是繁殖的本能戰勝瞭食欲,黑兔憂心忡忡,“還是多找幾個,也都可以,萬一不小心弄死瞭怎麼辦,第一天是小紅,第二天也可以是小藍,第三天小綠,或者一起嗚——”
黑兔被一雙手捂住嘴,嗚嗚瞭兩聲瞪著他。
“小兔啊。”五條悟語氣聽起來不帶一絲陰霾,“我們人類生孩子前是要先談戀愛,訂婚,結婚的,要先有感情的基礎才可以考慮這件事。”
“太麻煩瞭。”黑兔嘖瞭一聲,一點也不憂愁有沒有感情基礎,果斷道,“我又不是人,可以強迫,沒人打的過我。”
“……”
“那好,帶你出去挑,多挑幾個。”
他唇角彎瞭彎,輕飄飄地說道。
高專學生齊刷刷抖瞭抖。
五條老師怎麼回事,說著說著怎麼就咬上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