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白發男人從門口走出來,眼睛上綁著繃帶,頭發有些亂蓬蓬的,剛起床一樣,還打瞭個哈欠。

“直哉啊。”五條悟擡起眼,看著聚集在門口的一群人,挑瞭挑眉,“一大早的來這裡找我算賬嘛。”

“不是吧不是吧,就因為我染瞭你的頭發,哇,你好小氣。”

倒打一耙!

“…怎麼會因為這種小事,悟君,你說笑瞭。”在特級咒術師的面前,禪院直哉往往都是忍著脾性,那張嘴也能說出好聽的話瞭,“來高專是因為正事,順便來看望一下我們禪院傢的廢……”

五條悟看瞭他一眼。

禪院直哉話生硬地止住,“看看真希,她一直吊車尾,讓我很失望啊。”

“高專一年級總共四個人,哪裡來的吊車尾,真希也不樂意讓你看,自作多情瞭直哉。”五條悟嘖瞭一聲,擺瞭擺手,“下一個,講。”

總監會互相對視,上前一步直接問道,“災禍呢。”

五條悟視線掃瞭他們一圈。

“做什麼?”

“評估她的危險性,上次任務脫離你與夏油傑的監管,沒有出現傷亡事件,若危險性降低……”總監會頓瞭下,不言而喻,他們並不打算將災禍一直放在五條悟這裡。

“小兔在睡覺呢。”

總監會:“叫起來。”

五條悟笑瞭下,側過身靠著墻抱手,“那你們自己進去叫。”

一群人進門上樓,他也不著急,還看瞭眼禪院直哉的頭發,滿意點點頭,“不錯不錯。”

禪院直哉深吸瞭口氣,“悟君,褪色褪不下去,要多久才能變回去。”

“哎?我沒告訴你嗎,是永久的,我也是染完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