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也是我叫過來的。”
傢入硝子冷靜直接地問他:“所以呢,得出瞭什麼結論?”
“避免不瞭。”五條悟看著紀錄片裡面繁殖期動物相親大會的片段,關掉電視捏著下巴,突然地說:“硝子,你覺得閹掉全世界的人類男性怎麼樣。”
傢入硝子的瞌睡瞬間沒有瞭,不光沒有瞭,還很冷。
她看瞭眼關掉的窗戶,沒有風吹進來。
“……說什麼瘋話呢,你冷靜一點。”
五條悟沉吟著,點點頭:“嗯嗯,做得到,比殺掉全世界的人類要簡單的多。”
這不是一點都不冷靜嗎。
她短暫地失語,聽到五條悟複盤著今天的經歷,“小兔說繁殖期的時候,提到瞭兩個人,一個是直哉,一個是赤司傢的獨子。”
他說完這句話,就不說瞭,白熾燈下白發男人沒有戴墨鏡,長而濃密的睫毛低垂著。
傢入硝子擡頭等著他繼續說下去,等瞭幾秒,心想,不說話,就給她留白是吧。
越來越恐怖瞭。
“他們的爹會找你拼命的。”傢入硝子回瞭句,“小兔說什麼瞭”
“她說她想要生出彩虹兔子。”“不錯。”
傢入硝子話剛說完,又恢複瞭死寂。
“硝子,我好像沒有和你說過吧,在見到小兔之前,我遇到瞭一個算命的神棍。”五條悟將哥斯拉兔子的那段經歷說瞭出來,“你信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