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睡裙是她的毛毛,所以身體被燒成灰,出現的時候自帶衣服。

五條悟拉出凳子,接過吹風機打算好好的跟小兔講講道理。

“傑說的話都不要聽。”

“哦。”

“也不能亂咬人,咬瞭我就不能咬別人瞭。”

“哦。”

“如果餓瞭就向傑要咒靈球,至於什麼條件答應下來,等我回來後我和傑掰扯,總之,能白嫖就白嫖。”

“不能咬別人,咬哪裡都不行。”他又重複瞭一遍,“傑說的條件,我自己都能做到,找他做什麼。”

說著濕漉漉的頭發已經吹幹瞭,五條悟沒忍住揪瞭下帶著溫度的兔耳朵,惆悵地搓瞭搓她的臉,為什麼感覺自己已經開始習慣兔兔飼養員的身份。

無下限的薄弱點也被她逐個攻破,都不需要他同意,嘗瞭甜頭的少女自己就能貼上來,自顧自的咬他。

就像現在。

他斜倚在凳子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弄著黑兔的耳朵,嘴唇上的力度不是親,是咬,咬完又去咬脖子,兩個地方換著來,臉貼的很近,近得幾乎鼻尖碰著鼻尖,他稍微用點力氣,前進一點點,就可以掌握主動權。

不行啊。

不回應,這就是簡單的喂小兔吃飽飯,回應瞭,性質就變瞭。

吃飽喝足的黑兔抱著玩偶在床上滾瞭滾,占瞭一半的位置打瞭個哈欠,有些困地點著腦袋,五條悟坐在凳子上支著下巴沒有出聲,輕輕呼瞭口氣,收拾完看瞭眼床,宿舍隻有凳子,也沒有沙發,他躺瞭下來,開著無下限睡覺。

半夜,他被睡覺不規矩的少女一腳踹中瞭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