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棘默默點頭,戀戀不舍將目光從黑兔抱走的零食上撕下來,一轉頭,看到乙骨憂太和夏油傑對峙,都在笑,一個還不能掩飾自己的敵意,一個笑容無害溫柔可親。

他打瞭個寒顫。

黑兔被牽著手,跟在五條悟身後,轉身的剎那,臉上的笑意就變淡,他捏著下巴,語氣似是抱怨著,“還以為是定下束縛,沒想到是埋下炸彈,真敢做啊,我稍微有一點生氣瞭。”

“在警告我嗎,管不好就讓傑爆炸?”

能夠埋到身體裡且沒有排斥反應,大概率是特殊的咒具,之前總監會也商量過,不想失去寶貴的戰力,想要將夏油傑抓回來洗腦,但由於咒術師的大腦至關重要,更何況還是曾經的特級咒術師,得不償失,就放棄瞭這個想法。

百鬼夜行對於他們來說是一個很好的機會,甚至於硝子也不知道這一回事,但他的眼睛能看到,總監會也知道他能看到。

傑會乖乖的讓他們埋下這個東西?他不信。

無論如何,他都要去一趟京都。

五條悟嘀嘀咕咕著,邁著長腿還抱著一隻玩偶,兔子耳朵一晃一晃的,看上去有些滑稽。

“那個黑頭發的,是你的傢人?”

聽來聽去,都是關於他的,黑兔捏著被五條悟拆開的小熊軟糖,試探性地捏出一個軟糖模糊著聲問。

白發男歪瞭下腦袋,聽到她的話,眸光閃爍,似乎陷入回憶。

“是傢人。”

他說。

“哦,那他背叛瞭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