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說五條悟被人強吻瞭,也沒有人會信,因為他是現代最強咒術師,特級咒術師,五條傢的傢主,高專教師,沒有人能近他的身,更何況穿透無下限觸碰到他,說出去隻會覺得他在開玩笑吧。

所以他應該生氣嗎。

應該吧。

但是怎麼辦呢。

鮮血還沾染在指尖,五條悟另一隻手撐起自己,然後毫不客氣捏住黑兔的臉,鮮血隨著指尖移動暈染在她白皙的臉頰,雪白的發絲因為笑聲顫瞭下,有些愉快地揚起尾音,聽著十分真誠,“小兔,你真的很可愛。”

“不過呢,該有的懲罰還是要有的。”

黑兔:“……”

她剛才吸到腦髓瞭嗎,等等,腦髓是什麼。

耳朵警惕的立起來,黑兔看著他,終於意識到他大概,可能,有一點,和她見過的人類不一樣。

——“我是不是來的不巧?”

窗戶突然的敞開,風吹瞭進來,出現瞭一個咒靈頭上盤腿坐下的黑發男人,他目光落在五條悟身上,半晌擡起目光掠過,望著神情茫然的黑發少女,聲音譴責,“讓你監管,沒讓你監管到床上,悟,你是變態嗎,她才多大,而且你居然是被壓的那個。”

“……286歲。”

“那也是個寶寶。”黑發男人面不改色,甚至聲音溫和,“你好,我叫夏油傑,是你的第二個監管人。”

“悟欺負你瞭嗎,來我這裡,我是不會像悟一樣粗暴的對待你。”

“……”

司馬昭之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