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擡起頭,紅色的眼瞳安靜地盯著他。

就算是有無下限,她也不是做不到,隻要給她一點時間。

“想殺我?”

五條悟將掛在脖子上的手取下來,拎著她的衣服放到地板上,他彎下腰湊近,聲音不輕不重地說,“一直保持生氣和我相處,哪天氣死瞭,便宜的就是我瞭。”

“明天吃紅燒兔肉還是清真兔肉,或者水煮兔片?”

“……”

這個人類的嘴怎麼就沒有其他人打爛掉,他是怎麼每一句都精準的讓她生氣。

嘎吱嘎吱的呲著牙,黑發少女滿腦子都在搜索著惡毒的話攻擊他,但親瞭一下隻是互通語言,腦袋翻爛掉她也隻是憋出一句:“我遲早草你。”

“……你的語言系統版本是不是有點太狂野瞭。”

白發男人表情懵瞭一下。

“乖孩子不能隨便把草掛在嘴邊。”繼弄瞭你,宰瞭你後,她怎麼又說出瞭新的讓人瞳孔地震的詞語。

“哦。”仿佛掰回一局,黑兔重複著,沒有表情,但語氣惡劣,“就要說,草你,就草你,草死你。”

“……”五條悟先是認認真真咨詢瞭下虐待兔子的後果,又咨詢瞭下毆打少女的後果,總結出不管是哪個後果,他都承受的住。

這波屬於互相傷害瞭。

蓬松柔軟的白發垂在眼睛周圍,五條悟按住黑兔的腦袋,腦袋不錯,很圓潤,適合一腳踢到對面的百貨大樓。

“小兔。”他心平氣和地從抽屜裡拿出電推子。

“再說這種話,我就拿推子把你的毛都給剃瞭。”

他還打開電視,放出電推子的廣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