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又和小兔你的世界不一樣。”
瞥瞭眼加班的上班族,五條悟好心情的補救瞭一句,“最起碼巧克力太妃奶油拿鐵還是好喝的。”
黑兔:“喝這種東西就能忘記自己是奴隸的事實瞭嗎,人類真會自我麻痹。”
她頓瞭下。
“有多好喝,我也要。”
“……”大饞兔子。
五條悟捂住她的嘴。
“你再這樣說下去,那個人就要碎掉瞭。”
不繼續在外面拉仇恨,五條悟帶著她來到東京落腳的房子,基本很少住,生活痕跡也少,基本的電器很齊全,他打開燈將衣服脫下來掛在一邊,把黑兔拎到前面。
“換鞋。”
黑兔茫然看著他。
五條悟也看著她,揚起瞭笑,語氣輕快,“再讓我幫你換我就把你從窗戶扔出去,我說真的,小兔。”
黑兔的眼睛瞬間亮瞭。
……幹脆扯個繃帶把她粘在墻上,或者挖個坑埋進去露出一個腦袋這樣?
五條悟思考著這兩種可能性,可能性為0,這瘋兔子除瞭無下限誰都不慫。
而妥協隻有零次和無數次。
這隻是第一天,在找到獄門疆前,他們都要這樣面對面的生活,擠壓他的私人空間,讓他的生活裡多出來另一個存在。
隻是單純的把她當兔子看待。
什麼拯救,救贖,認為小兔不通人性,很單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