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聳瞭聳肩,擡腳幾步走回首領的座位,將椅子調轉方向坐瞭下去。
這一刻,他和走到落地窗前的阿蒂爾·蘭波皆面朝著夜空。
“況且等到那時,一切都塵埃落定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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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圖斯終於知道首領說自己無法殺死對方的原因瞭。
與自己交戰的‘人’看似羸弱,但即使用上異能,兵刃相交時下壓的力道仍舊極重。
白色長槍劃破空氣,帶著呼嘯聲直取咽喉。他隻能在對方發難時閃避鋒芒,瞅準時機奪回主動權。
而且——
盡管重力搭配上匕首可以給對方造成傷害,但被劃開的傷口裡卻空無一物。
沒有血,甚至完全沒有割開皮肉的觸感。不論多深的傷口,幾十秒後就會自動愈合,不留一絲痕跡。
這就是世界的惡意嗎?就連boss也是,掌控瞭偌大的組織幾十年,最終卻輕易成為瞭對方的補給。
但……
槍影與刀光交織,赤眸青年瞇起眼仔細警惕對方的一舉一動。突然與那對透明的眸子猛地拉近距離,對上視線。
但,祂好像很痛苦。
為什麼
為什麼口口聲聲說想要毀滅世界的人會感到痛苦?
自從見面開始困擾著紅酒妖精的問題再度襲來。伴隨著金屬碰撞的刺耳聲響,柏圖斯手中的匕首在挑過長槍後就要刺入對方的肩膀,卻被他臨時改變軌跡,僅僅劃破瞭對方肩上的繃帶。
下一秒,更加急迫的攻勢便移至眼前。赤眸青年用匕首架住那道閃電般劈下的白光,冷漠至極的聲音在耳旁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