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地下基地清爽走出,想到方才烏丸蓮耶電話裡提及的琴酒,獨眼男人嗤笑一聲。
抓兩個條子動作還這麼慢,琴酒也是不中用。不過沒辦法,為瞭他的大業,也隻能委屈自己和琴酒一樣慢瞭。
而在朗姆走後,兩名負責看管柏圖斯的異能者對視一眼,其中一個打瞭個哈欠道:
“我們就這樣看著他?”
操控藤蔓的人也對這工作不太滿意。雇主把他們丟在這裡,傭金沒給人就跑瞭,按理說怎麼也得搞點甜頭嘗嘗吧?
現在可倒好,他們甚至在加班工作!
對朗姆頗有怨念的二人嘆瞭口氣,正想商量著要不進行輪班制,反正看管的‘東西’也半死不活瞭。可就在此時,卻有兩道並不明顯的血線劃過空氣,緊接著兩名異能者便雙眼圓睜,帶著不可思議的表情直挺挺倒瞭下去!
伴隨著撲通兩聲,天花板上的燈泡閃瞭閃,最終壞掉一般不亮瞭。
而在黑暗之中,已經凝固的血液重新流動,滴在地面上如同枝丫迅速生長蔓延,不多時便攀上瞭遠處的每一處監控。
隨後隻聽啪的一聲輕響,整個牢房的監控就被同時切斷。紅燈熄滅,沉在黑暗中的雙眼驀地睜開。
柏圖斯唇邊勾起一抹笑。
朗姆。
你為什麼會覺得一瓶酒的傷口會主動止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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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丸蓮耶掛斷電話後,心情並不是很明朗。
要抓的柏圖斯還沒有抓到,他當然不會開心。要知道,這種突擊行動遲一分鐘都會多一個變數,因此他在心裡暗罵朗姆不中用,順便把還沒抓到條子的琴酒也教訓瞭一通,轉身卻看到瞭貝索德嘴角的笑容。
老者的心情更差瞭。
“你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