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這樣的消息讓安室透也不禁愣住,一時間竟有一種所有的一切都是組織一手操控的感覺。

“所以組織從那時開始就在研究異能?”

“嗯,但是不知為何中途放棄瞭,又在前段時間重新啓動。”柏圖斯擡手指向自己的鼻尖,“有可能是因為我。”

因為boss對柏圖斯的身份有瞭猜測麼……安室透終於明白瞭法國酒讓他們遠離組織的動機,“所以你才打算一個人留在組織?”

柏圖斯點點頭:“這是我醒來之後想出來的辦法。”

安室透一臉果然如此地蹙瞭下眉,“柏圖斯,boss可是在針對你。你在組織的時間比我們長,應該更清楚組織的那些實驗室和研究所平時都在進行什麼樣的實驗吧。”

“我知道。”柏圖斯接道,“但正因如此,boss才不會直接來抓我,而是從我身邊的人下手。之前誣陷綠川是臥底,然後借此機會提出讓我們接俄羅斯的任務時就是這樣的。”

還有之前‘弄丟’寶石那次,boss也是用一樣的計謀推著他做任務的,一看就不安好心,將資本傢的特質表現得淋漓盡致。

經常下班就要加班的法國酒因為不能罷工偷懶而逐漸精明,組織的把戲已經不管用瞭。

在安室透有些心虛地想著那不是誣陷而是事實時,柏圖斯繼續道:

“boss在顧忌著什麼,也許是在評估風險。在得知我這次依舊沒事後,短期內應該不會輕舉妄動,所以我依舊可以留在那裡。而你們遠離漩渦才是最安全的,我不想讓你們受到連累。”

“尤其是你。”

原本靠在窗邊的人忽地轉過身子,在金發青年的小聲驚呼中擁住對方的腰,又將臉頰蹭在金色的發絲上。

月光下,兩道影子融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