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也說瞭,畢竟是傢人嘛。”

太宰治似笑非笑地將後面半句說完,看著橘發幹部的臉由怔愣變成滿面漲紅,眼看便要惱羞成怒地一拳打過來。這才收斂瞭笑意,在經過橫濱熟悉的河流時低聲說道:

“按照你的說法,那孩子也算是我的傢人哦。”卷發青年掩去眸中晦澀,語氣平淡到好像在說今晚吃什麼,“所以我來看看他過得怎麼樣。”

“啊?呃……好吧。不過什麼時候你們的關系那麼好瞭?”

雖說沒弄明白這個傢人關系是怎麼形成的,可看出太宰治不願多說的中原中也還是放下瞭手,嘟囔一句。

不過太宰這傢夥,該不會也在他出差時和柏圖斯灌輸瞭什麼不該說的東西吧?

……

“總之就是這樣,我是大富翁,這是我的小白臉——噗唔!”

“混蛋!誰是你小白臉?!”

以上回憶全部沒有交代清楚,隻和柏圖斯以及安室透打瞭聲招呼就口出虎狼之詞的首領由幹部大人一腳制裁。

而面對這副同方才氣氛全然不同的場景,諸伏景光突然有一種在警校時,幼馴染和松田陣平大打出手的感覺。

太鬧騰瞭,和這裡的氛圍格格不入。

柏圖斯從最初的震驚裡緩過神來,也知道現在不是詢問兩人是怎麼過來的時機,於是對同樣目瞪口呆的黃發男子問道:

“他們就是你說的熟悉地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