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白水。”柏圖斯對酒保吩咐道。
來酒館點水的習慣換來瞭琴酒的輕嗤:“不是你發酒瘋的時候瞭?”
拿過水杯往裡掃瞭一眼, 紅酒妖精沒有問殺手怎麼知道自己跨年夜耍酒瘋, 幹翻瞭一屋子人。
而是擡起頭,在酒保的疑惑中把杯子遞瞭回去,一邊聲音平淡道:
“要普通的水,謝謝。”
酒保的臉色不變,隻是微笑著道歉:“抱歉,我這就換一杯……”
柏圖斯少見地打斷對方的話:“而且你也不是這裡的酒保,能不能把丟在吧臺下面的酒保松開?我覺得你應該不會調酒。”
不會調酒意味著影響店傢的生意, 對此同為酒吧股東的法國酒感同身受。卻沒想聽到這句話, ‘酒保’的表情終於變瞭, 帶著幾分謹慎和懷疑問道:
“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他可是特意用瞭和白水一樣的毒,小酒保也被他打暈丟在瞭吧臺下面, 一動不動沒有一點破綻。可這個柏圖斯是怎麼發現的?眼睛像是能夠透視一樣!
要不是他們這些異能者隻是近期才來到這裡,他都要懷疑這個人也是‘同伴’瞭。
實際上確實是身為暗殺者的預感在不停發出警告, 柏圖斯才用重力提前探知到瞭屋內的情況。
赤眸青年往後比瞭個手勢,示意三名臥底稍安勿躁,便繼續和琴酒搭話:
“他們就是這次行動的增派人員?看上去不那麼友好啊。”
一上來就想毒殺自己,居心叵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