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過個年,就讓他勇敢邁出隻敢自己喝自己的舒適圈,去嘗嘗別的酒!

聽到這種十分普通的請求,安室透和諸伏景光交換瞭一個眼神,有些拿不準自己腦內的警報為何會響個不停。但既然柏圖斯的要求合情合理,那金發青年自然也沒有阻止對方的理由:

“那就,好的?”

隻是換一種酒喝,應該沒什麼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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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孤傢寡人一個的深山森治本想在這正月第一天好好睡上個懶覺,不料接到朋友的電話,說是有人搶|劫瞭對方店內的珠寶。

於是深山警官隻能前往警局又叫上待在傢休假的人,順著監控抓住瞭搶|劫|犯。回程的途中,同事滿臉怨念地打著方向盤一邊教訓後面的搶|匪:

“怎麼會有正月出來搶劫的人啊,難道你不知道商傢都會把值錢的鎖起來嗎!”

深山森治無奈扶額:“青川。”

不要搞得他們像是在給犯人糾正犯罪思路一樣啊!

說話間,深棕色頭發的警官先生視線裡突然掠過一棟平平無奇的一戶建,卻讓深山森治的眸子一厲,立刻喊道:“等一下青川,停車!”

青川反應迅速一個急剎,車子穩穩停在瞭一戶建的門前。而深山警官則打開車門快步上前,便見住戶一樓的窗戶上果然有著幾個擦得模糊的血手印!

那些手印順著地心引力流瞭下來,最後幹涸在玻璃上,看得下車來的兩位警察心驚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