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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胡思亂想中,三個人終於抵達瞭海邊。北海道這邊的海在冬日不至於被凍住,目前也不是休漁期,所以冬季釣魚也成瞭這裡的一個旅遊特色。
剛一下車,眼神不錯的兩位狙擊手就看到一道暖色的身影往這邊走來。柏圖斯手裡抱著一包東西,另一隻空著的手朝他們揮瞭揮,就好像見完琴酒後就立馬過來找到瞭他們,而不遠處烏壓壓跟來的一群人都是幻覺。
將後面五顏六色但不知為什麼還帶著冰碴、仿佛被雷劈過的腦袋看在眼裡,安室透感覺這個世界從來沒這麼魔幻過:
“你們這是……?”
行為藝術?
都是在旅館擡頭不見低頭見的幾夥人,沢田綱吉有些不好意思地抓瞭抓蓬松的褐發,對安室透解釋道:
“我和我的朋友們原本想早點去海邊,結果車子中途拋錨(被骸和雲雀學長的戰鬥波及),又遇到突襲的球狀閃電(某雷守被誤傷後的無差別放電)和局部地區冰雹降雪(自己看不過去釋放的零地點突破),好在中途遇到瞭中原君。”
“於是他幫我們修好瞭車(一路重力異能擡過來),又提出瞭過來一起釣魚的邀請,所以我們才在一起行動的。”
他的解釋合情合理,面色沉痛中飽含欣慰。就連疑心重如三個臥底,在聽完這一系列的遭遇後也忍不住為他們的不幸鞠一把淚。
……但是那邊被一夥人遮住的老成男子以及對方身旁的小學生,還有打著哈欠的卷毛和紫眼睛警官又是怎麼回事!
晚上有些沒睡好的松田陣平又打瞭個哈欠,語氣漫不經心:“別看我,我也是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