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下柏圖斯回過頭看著對方:“可是透,你今早起來就——”

就很迷糊的樣子,穿衣服都會穿反,這樣怎麼放心你一個人出去?

“沒事的,我清楚自己的情況。”安室透沒有給對方說下去的機會,又給看過來的諸伏景光暗中回瞭個拜托瞭的眼色。

見他堅持,赤眸青年隻好松口:“好吧,那你路上小心。”

隻是出去做個交接應該沒什麼的。

十分鐘後,逃也似地出瞭門,看著外面的街景,金發臥底扶著額頭嘆瞭口氣。

罷瞭,早點做完交接回來吧,幼馴染那邊他總要去解釋的。

這樣想著,他打著火,開車朝著市區中心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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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不僅是諸伏景光,同樣在早上把牛奶杯砸瞭的還有另一個重力使。

“你不是到那邊去跟柏圖斯說融合的具體進度瞭嗎?怎麼什麼都沒說就回來瞭啊!”

在外執行任務,好不容易有時間吃頓早飯的橘發青年一臉窩火,按開免提放下手機,開始擦拭濺到身上的牛奶。

而聽筒對面的人對於這種態度則隻是輕輕呀瞭一聲,像是被貓撓瞭一把的貓奴,聲音甜滋滋的:

“因為許久未見柏圖斯確實很開心嘛,就忘乎所以地聊瞭一堆東西。而且看著對方交到瞭不錯的傢人,你難道不會覺得欣慰嗎,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