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時也說瞭世界毀滅。”
“這麼重要的信息你怎麼不早說!!!”
金發青年噌的一下站瞭起來,轉眼又被諸伏景光拽回座位上:“好瞭好瞭,那時候萊伊還不知道我們的身份啊。”
而且那一下太大聲瞭,柏圖斯這次可還清醒著……啊他探頭瞭。
將上面冒出個腦袋的法國酒哄回去,安室透咽下罵很髒的貓語:“所以,具體他跟你說瞭什麼?”
長發男人斟酌半晌,最後有些鄭重地道:“我不能說。”
安室透:“……”
安室透在諸伏景光看過來的眼神裡洩瞭氣,但不妨礙他給對面的fbi發眼刀。
“今天姑且放過你。”
算瞭,這些都是要進行最終確認才能報告給上級的,即使從fbi嘴裡知道瞭也不一定正確,心急吃不瞭熱豆腐,他得從長計議。
現在撇開這些,他還有更具有優先級的事要去弄清楚。
金發青年拿著自己的那份參考資料,在回房間之前擡頭看瞭一眼通向二樓的樓梯,於心中做瞭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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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
將手裡的最後一本書合上丟在床邊,赤眸青年仰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本就空洞的雙眼更加放空瞭。
他之所以慶幸安室透沒有和自己一起挑書,就是為瞭拿幾本不是寫作參考的書救個急。誰知看完之後是解決瞭很多問題,但新的問題也接踵而至。
他現在是知道老師的伴侶要叫師娘,也證實瞭睡在一張床上的確實是默認戀人居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