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輕輕嘆瞭口氣,高挑的‘女郎’在舞曲將要結束時反手握住瞭對方的手,從上至下俯視著這位代號成員。

“所以問題就出在這裡,你的老師應該有伴侶吧。”

“沒有,老師他隻有親友,也就是傢人。”

“……睡在一起的親友?”

“對啊。”

赤井秀一臉上的可憐之意都要溢出來瞭。他打量瞭一下柏圖斯,又十分有目的地瞄瞭眼舞池外的金發身影,轉過頭一字一句,在紅酒妖精的傢人概念上畫瞭個大叉:

“但是柏圖斯,睡在一張床上的人我們一般不叫親友,而叫作傢人的話通常也是在締結婚姻關系之後。”

“順便一提在別人床頭單膝跪地請求對方成為傢人,那個一般情況下叫求婚。”

柏圖斯:“……誒”

“睡一張床上的叫伴侶或是戀人。”

柏圖斯:“…………誒”

赤井秀一的表情更加悲傷瞭,悲傷到他費瞭好大力氣才沒笑出來:“你的老師和……他的伴侶,沒有告訴你這件事嗎?”

柏圖斯:“………………”

一瓶酒失去瞭他的大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