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段時間可是沒少和這位青年接觸,最開始見到人就往犯案上跑的思維也逐漸被拉瞭回來。隻是今天接到的報警聽上去很兇殘,做好準備的深山森治一照面就是持|槍的兩位熟人,外加更眼熟的兇惡赤眸青年,擱誰誰不懷疑?
“不過請不要再做這樣危險的事瞭,萬一有什麼閃失可怎麼辦!以及模型槍也少隨便帶出來啊!不要給市民造成恐慌!”
看向面對柏圖斯依舊能進行教育的深山警官,安室透在心裡深感欣慰。
很好,現在的警界就需要這樣會透過外表看心靈的人才,希望以後警校能加強這方面的培訓。
帶有報社性質的銀行搶劫案就這樣被平息,深山森治象征性通知經常去警局贖人的諸伏景光明天有時間要來做筆錄,就帶著同事把搶劫犯挨個扛到瞭叫來的救護車上。
目睹這一切的赤井秀一本想借此機會混在人群裡離開,畢竟卡邁爾他們還在這裡,自己如果貿然與柏圖斯打招呼說不定會引起對方的懷疑——尤其是心機深沉的波本的懷疑。
到時候就得不償失瞭。
可惜天不遂人願,就在他拉低鴨舌帽帽簷,準備和卡邁爾前後腳踏出銀行門時,卡邁爾的口袋裡突然有什麼四四方方的東西掉瞭下來,皮質掉在地上的聲音有些發悶,卻很好地引起瞭僅隔兩米遠的安室透的註意。
“喂,你有東西——fbi?!!”
將最後幾個字母輕聲咬在嘴裡,安室透一把薅起地上躺著的fbi證件,目光死死釘在卡邁爾冒出冷汗的臉上,瞇起的眼裡瞳孔都縮成瞭一道細縫。
“fbi啊……以及,”他身後的諸伏景光則神色溫和,卻以不容躲避的姿態堵在瞭赤井秀一身前,壓低聲音:“諸星君,原來你也在這裡啊。”
“是采購時發現沒有帶錢,所以過來取嗎?”
餘光掃過卡邁爾顫顫巍巍接過瞭安室透手裡的證件,赤井秀一在心裡暗嘆一句同事真的帶不動,而後面不改色道:“是,你們是要回去?算我一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