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幾點?

應該是晚上七點吧。記得剛下船時數過時間,是下午兩點來著。

柏圖斯晃瞭晃頭, 正想向安室透靠的近一點。他這幾天的狀態不是很好, 總容易走神不說, 還破天荒感到有些累,大概是暈船?趁著儀式還沒有開始……先靠著安室睡一會兒吧。

這麼想著, 剛要往旁邊湊的柏圖斯一擡頭,就見不遠處有過解圍之緣的工藤優作蹭得一下站瞭起來。

按照貝爾摩德說的話, 柏圖斯最近幾天都沒有再和工藤優作一行有過接觸,所以當然不曉得對方還跟什麼人一起來瞭這裡,而現在……那個還是松田吧?怎麼回事啊!排爆警和小說傢,警方派的人是否過於叛逆瞭?

可當看到工藤優作和松田他們蒼白的臉色時,柏圖斯的心髒處忽然狠狠一跳。

他有種非常,非常不好的預感。

向來順從妖精直覺的柏圖斯扭過頭:“安室,我們現在——”先離開這裡!

沒等話說完,就有一隻手按住瞭他的胳膊。金發青年異常主動地靠瞭上來,瞳孔輕顫:“快走,我們錯瞭!”

“什麼?”

“我們錯瞭,儀式不是一小時後舉行,而是現在!”安室透抓著柏圖斯的手站起來,在無數雙眼睛的註視下奔向大門。

“這個經度的太陽落下的時間比東京時間早瞭一小時左右,可船上的人卻一直沒有調整時間,所以我們現在的七點實際上就是島上的八點!”

“貝爾摩德和那傢夥有危險!”

“!”

終於揭開真相,柏圖斯向前一步,對著妄圖攔下他們的白衣守門人來瞭一拳,又配合著安室透將另一人掀翻,擡腳將其踹得直接撞開瞭禮堂的大門。

白光乍起,幾乎要刺痛眼球。

“諸星!貝爾摩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