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錄我們不是已經做過很多次瞭。而且東京地區的警察我基本就要混熟瞭,大傢都知道我是樂於助人的橫濱普通市民,還有綠川你原來早就看到松田瞭嗎!”柏圖斯感覺自己被糊弄瞭。

諸伏景光眼都不眨一下:“你也說瞭,因為安室君怕警察。”

柏圖斯立刻坐瞭回去:“好吧,既然是為瞭安室那就沒辦法瞭。”

諸伏景光:?

你怎麼比我這個十多年的幼馴染還關心他?你們兩個之間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不過柏圖斯說的沒錯,回去確實是問題。”赤井秀一將指節抵在唇上沉思道。

他倒是一直有和fbi那邊聯系,而且在登島前已經發瞭最後一次定位過去。這座小島在地圖上找不到,而且上島之後手機就沒有瞭信號,算是與世隔絕。但他不信柏圖斯他們沒有像他一樣發定位給組織,即使柏圖斯沒做,也會有——

“這一點請放心,男孩們。會有人來接我們的。”

隊伍裡壓力最大的金發女郎打開手機殼,將藏在裡面的刀片拿出來小心揣進口袋裡,一邊直起身理瞭理頭發。

仿佛對自己即將遭遇的一切毫無反應,貝爾摩德語調輕松地開口:“發信器在我的手機裡,組織可不會拋棄五位代號成員——是吧,波本?”

還是第一次被叫代號的安室透很熟練地接下這個名字,笑容甜蜜,引人淪陷:“沒錯,而且組織也不會舍得丟下最美麗的那位代號成員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