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我在這個世界的第一把鎖, 成為老師口中生長在身體裡的那片靈魂……他當初是這麼說的。”
那時候旁聽瞭全過程,但唯獨落下這句話的諸伏景光面色愕然, 隨即笑道:“還挺浪漫的,也很像他的風格。”
安室透語氣無奈:“別打趣我瞭,hiro。你說他提到的這個老師,會不會就是教他戰鬥的老師?”
對安室透的猜測予以肯定,諸伏景光點瞭點頭:“應該是,可能這位老師之後也教過琴酒,隻不過柏圖斯不知道而已。”
隻是能夠教導琴酒和柏圖斯的教官……至少武力值也是相當高吧,但為什麼從未聽人提起過?
尤其是柏圖斯。在這段時間的接觸下,安室透和諸伏景光可以說差不多摸清瞭柏圖斯對傢人的執著,那麼被柏圖斯在重要時刻提起的老師,理應也是近似傢人的存在,可為何沒有出現在對方的身邊?
線索還是太少瞭,但現如今隻能這樣設想,畢竟他們總不能莽上去直接問當事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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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格鬥術?”
柏圖斯將手裡的包菜丟在籃子裡,擡眸看向提問的赤井秀一,“嚴格來說不算格鬥術吧,應該說是暗殺技術?不過算是在暗殺的路數上融合瞭格鬥技,畢竟我的戰鬥技巧是跟兩個人學的。”
教導他的人最初是魏爾倫,然後才是中原中也。港口afia似乎總有出不完的差給那位橘發幹部,因此就算柏圖斯是對方的酒,多數時間也隻能和魏爾倫以及首領待在一起。
得到答案的赤井秀一沉思:“這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