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醫療部的人一路護送出來,拿瞭一堆藥回去的兩名狙擊手外加順走一盒巧克力的情報員跟著柏圖斯回到車上。當然,這次是柏圖斯開車。
又一次行駛在鋪滿星子的夜空下,柏圖斯心底不禁感慨,好像他們一有任務就總是會很晚回傢?這還真是符合恐怖組織的風格。
思及那道經常隻能在夜晚刷新的銀色身影,柏圖斯到底還是開口詢問瞭這次狙擊手們的考核:“所以,琴酒究竟佈置瞭什麼內容,讓你們一個個都受瞭傷?”
不說綠川一個人包圍平田組一群人那件事,就算之前去圍堵渡邊尚吉,他們幾個都沒負傷吧?
不覺得這點有什麼需要保密的,坐在後排的赤井秀一直接道:“和琴酒打一架,就算通過。”
柏圖斯瞭然:“原來是這樣,那確實還挺簡單的。”
隻是打一架,但沒說一定要贏,這不就是放水嗎。
諸伏景光試探著道:“我本以為考核會很難。”
他確實也是這麼想的,組織交代的考核起碼是個任務,或是其他危險的活計。結果就像某些小說會搞文案詐騙一樣,說是上高速結果點進來給讀者看夜光手表。
見諸伏景光似乎對考核的難易程度有錯誤的理解,柏圖斯索性把上次的考核內容說瞭:“上次我參與的考核更簡單,直接摸到我手上的武器就可以。”
隻要摸到就可以,這多簡單啊!他甚至沒有限制時間欸。
諸伏景光:“?”
諸星大不知道也就算瞭,他跟在柏圖斯身邊半年多可是十分清楚。就柏圖斯那個身手,真的有人能摸到他武器?除非是魔法吧?